琴相濡浅笑道:“直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雁未迟不大在意琴相濡对她的评价。
不过她相信琴相濡的判断。
是她自己太想当然了,觉得平役侯是个火坑。
或许对于朱采菱来说,能攀附侯府,她欢喜不已呢?
试想想,如果朱采菱真的不愿意,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她总有办法远离雁寒山的。
贸然提醒,或许非但不能让对方接受好意,反而会冒犯了对方的自尊心呢?
雁未迟嘲弄一笑,不是嘲笑朱采菱,是嘲笑自己想法太简单。
……
车队一路前行,走着走着雁未迟不知不觉的靠着车厢睡着了。
不知多久之后,马车忽然急停,雁未迟惯性朝着前面扑过去。
“小心!”琴相濡急忙伸手搀扶雁未迟。
却因为雁未迟扑过去的力道太大,竟是将琴相濡压在了身下。
二人女上男下,压在一起,姿势有些尴尬。
“啊!琴大夫,你没事吧?我没压疼你吧?”雁未迟急忙起身。
琴相濡低下头,也连忙坐起来,他尴尬的抿了抿嘴道:“在下没事,你可有摔伤?”
雁未迟摇头:“我没事。”
随后雁未迟掀开车帘,问向驾车的轻舟:“怎么忽然就停了?”
此刻轻舟已经跳下车辕站在马儿旁边了。
听到雁未迟询问,急忙走回来:“太子妃恕罪,前面不知怎么了,忽然停下,属下就勒停了马车。娘娘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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