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把枪掏出来,砰砰几声,击中了那些准备掏钱的手腕。
他的枪口对准了白冬英的脑袋。
“白女士,我是你邀请来的,如今宴会结束了,我要离开,请你不要难为我了,你意下如何?”
白冬英在心里问候夜寻祖宗。
哪有拔枪指在被人脑袋上求饶的。
夜寻刚刚开了几枪,枪口温度很高,烫得她皮肤剧痛。
四目相对,她在夜寻眼中看见了可怕的杀戮。
白冬英的印象里,夜寻是绅士情绪稳定的。
从来不知道,他也会疯狂,疯狂到可怕。
她知道,她要是敢摇头,夜寻肯定会开枪。
白冬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
夜寻并不满意,“那么,我和婉婉的嫌疑洗清了吗?”
“洗清了。”白冬英回答。
夜寻这才把枪收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转身对着苏清婉一笑,“走吧。”
苏清婉跟着夜寻大摇大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了。
白冬英拿夜寻没办法,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暗中弄死可以。
明面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不能伤害一根头发。
一旦碰了,就是对一个超级大国宣战。
走出门口,凰弟的车就开了过来,“队长,姐姐上车。”
苏清婉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车门一关,苏清婉伸手就解夜寻的衣服。
他像个小绵羊一样,立马把胸膛往她手上贴。
苏清婉解开外衣和衬衫扣子。
便看见,他的伤口,被他用之前带血的衣服紧紧裹着。
这样不但可以止血,还能防止血液渗透衣服被看出来。
幸好宴会上,酒味和女士们用的香水味很浓,掩盖住了血腥味。
当然,最重要的是,苏清婉没让别人靠近夜寻。
“怎么搞得?参加宴会,还能和别人打起来?”
车上又没有药,苏清婉束手无策,只能靠近,对着他伤口吹了一口气。
觉得这样做,就能减轻他的疼痛。
夜寻浑身的肌肉紧绷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再吹一口气,我就不疼了。”
苏清婉就真的再吹一口气。
温热的呼吸,拂过夜寻的皮肤和伤口,痒痒的。
带着火苗一般,烧的他心都热了。
前面开车的凰弟根本不知道他家队长,有伤在身,还想入非非。
只是回答苏清婉的话,“姐姐,那个老太婆,前些天派人给我们房间安装炸弹,炸伤了袁媛,要不是我们恰好不在房间,全都完蛋了。”
“这一次我们出来,恰好遇见那个老太婆的车坏了,干脆打了一个伏击,老太婆就死了,反正,我们有证据,的确是老太婆干的,就算当地人查起来,我们也不怕。”
苏清婉这才知道了来龙去脉,“袁媛现在还好吗?”
凰弟道:“马克跑回来了,他专门照顾袁媛。”
苏清婉这下对马克是真的另眼相看了。
这家伙别的不行,跑路第一。
只要他想跑,就没有跑不掉的。
苏清婉还想问袁媛的情况,夜寻的脑袋就靠在了她肩膀上。
“怎么了?很疼吗?”苏清婉担忧地问。
夜寻是断手断脚,都不叫疼的。
“嗯,很疼,你摸摸我,就不疼了。”他抓着她的手,让他下腹放。
苏清婉摸到了……
很热,很凶猛。
想要把手缩回来,他却抓得更紧,“这里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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