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看她跟蜗牛似的,半天没露出腰来,忍不住讽刺她道:“你对张亚龙那小子要有对我这种矜持劲儿,又怎么会有今天?”
胡妍闻言又想起**给张亚龙却遭他背叛的事情,悲从心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阳见把她说哭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劝说,忽见她微微下蹲,双手抓着裤腰猛地往下一脱,将下面衣物全部褪了下去,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半具欺霜赛雪、香艳妖娆的玉胴赤露在了空气中。
秦阳大吃一惊,急忙上前,蹲下去将她裤子提起来,惊问道:“妹子你干什么?”
胡妍一面抽泣一面气恼地道:“没干什么呀,你不是让我脱嘛,那我就脱呗!”
秦阳感觉她在跟自己赌气,澄清道:“可我只让你脱到伤处,没让你全脱了呀。”
胡妍恶狠狠的道:“全脱了又怎样?他张亚龙能跟别的女人乱搞,我就不能脱衣服给别的男人看?”
秦阳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变相的报复张亚龙呢,却没想到她外表柔和文静,内里却如此的狠辣果决,心中对她的印象也就此大大改观,叹了口气,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作践自己嘛。”
胡妍止住哭声,话语冷静地道:“哥你快给我贴上吧,贴好了我赶紧回去上班,书记来了见不到我就不好了。”
秦阳嗯了一声,将创可贴撕开,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左边裤腰,慢慢往下褪去。
他可不敢让这丫头自己脱了,这丫头气性太大,说不定又一下全都脱下去,那就尴尬了。
裤腰褪到她左边臀峰处,秦阳就看到了伤口,一道半公分长的切口,血已经不流了,但皮还绽开着,随时都能流血,赶忙给她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胡妍回头看着他贴,见他手法温柔细致,贴完就迅速把自己裤子提起来,透着对自己的爱惜,心头一动:“还是他对我好,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他一直对我好,我所托非人啊!”这么一想,眼圈又红了。
秦阳等她穿好衣服后,语重心长的劝诫她道:“虽然有句老话叫‘劝和不劝离’,但我还是强烈建议你,立刻跟张亚龙分手,及时止损,别指望他能改邪归正。你要是不听我的,忍了他这一次,他以后可能会越来越过分。哪怕我是他干哥,在这种事上也不会偏袒他,因为你也是我妹!”
胡妍闻言泪珠儿又滚落出来,表情悲愤而又绝望,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要还想哭就哭个够吧,哭完了赶紧回去上班。”
秦阳心里原本对她非常失望,作为一个年轻漂亮又有前途的女孩子,什么样的老公找不到啊,为什么就不能矜持些、自爱些,在结婚之前谨守身心?要说没人提醒她也就算了,可现实是最少有两个人多次强调这一点给她,可她就是不听,因此自食其果也是活该,可眼看她可怜不带价儿的,那股失望之情也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怜爱。
“呜呜呜……”胡妍听后还真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我好后悔啊,都怪我贪慕虚荣,看他爸是副县级的大领导,一心一意想要嫁过去,再加上他整天价甜言蜜语说个不停,我……我就……我就没能禁住诱惑,跟他……跟他……呜呜呜……”
秦阳拿过两片纸巾给她,道:“嗯,你明白所犯的错误就行了,以后再找对象的时候把眼睛擦亮点。”
胡妍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过了两分钟,胡妍情绪平定下来,眼泪也擦干了,与他道别,返回办公室。
秦阳犹豫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薛冰,告诉她吧,徒然让她跟着生气,说不定她还得埋怨胡妍;不告诉她吧,以后她从胡妍那里知道了,更加的糟糕,思虑片刻,最后赶去书记办公室,找到胡妍,低声嘱咐她,跟张亚龙的变故可不能告诉薛冰,纵然薛冰问起,也不能说**给了张亚龙,就说和平分手则可。
胡妍也知道,薛冰对自己的感情问题非常关心,要跟她说了,她肯定要骂自己一顿,连连点头答应。
秦阳随即推门进入里屋,跟薛冰说起金皇一号的问题,让她做出铲除的决定,因为只有她能扛住康少伟的压力。
薛冰听后鼻间轻嗤,拿过手机,翻出条短信给他看。
短信是康少伟昨夜发给她的,写的是:“亲爱的,你就嫁给我吧,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真情,只有你,能让我发自肺腑的深深爱慕。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没有我!我一定像爱你那样爱蕾蕾,照顾疼惜你们娘儿俩,让你们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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