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红光奇怪不已,问道:“保密?你对市公安局和武长雄保密就算了,连对我也需要保密吗?”
秦阳道:“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而是市委政府有人泄密的问题。像之前市长找您商量、把刘飞虎的违法犯罪行为汇报给省纪委,省纪委随后立即派人来市里两规刘飞虎,但刘飞虎却及时得知消息而直接潜逃了。这就说明,在市委和市政府内部,有人向刘飞虎泄密。”
他没有直指高红光泄密给刘飞虎,也没有说高红光和曾祖辉之中必有一人泄密,只说市委政府内部有人泄密,也算是给高红光留了点脸面。
可饶是如此,高红光也因为做贼心虚,而听得心中惊惧慌乱,再也没心思敲打他了,开始发愁这件事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刘飞虎又会不会出卖自己。
秦阳见他不吭声了,得意一笑,道:“书记您还有事吗?”
高红光回过神来,道:“没事了,呃……刘飞虎目前在哪?”
“看押在新加坡警察局!”
高红光又问:“他什么时候能引渡回国?”
秦阳道:“估计最少要一两天。”
高红光蔫蔫的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先这样吧。”说完挂了。
秦阳收起手机,冷笑着自言自语:“想敲打我,哼,别做梦了,我掌握着你的错处,随便一句话就能吓死你呀。”
转瞬间已是两日过去,到了周四这天,刘飞虎在新加坡的存款和房产来源都已经被调查清楚,确认存款是从华国转过来的,房产也是刘飞虎自购所得。
负责此案的那位警官找到秦阳,告诉他刘飞虎的存款可以转回国内,那套豪宅可以走司法拍卖,但是流程会很长;也可以走民间出售渠道,只要有买家就能卖出去。
秦阳急着押解刘飞虎和许宗义回国,自然要选私人出售的路子,但仓卒之际上哪里找买家去?
钟黛龄听闻此事后,仗义援手,自掏腰包以市场价购买了那套豪宅,房款交予秦阳打回国内。
其实真要说起来,钟黛龄这也不算自掏腰包,因为她之前被新龙会上门报复的时候,秦阳帮她从洪爷那里讨得了一千万米金,她花的是这笔意外飞财里面的。
房产的事情解决后,秦阳和新加坡警方约好,明天也就是周五上午,押解刘飞虎回国,双方各自购买指定航班的机票,秦阳额外帮许宗义买了一张。
当天晚上,得知秦阳要回国的钟老,再次在家里设宴款待他,与他作别。
宴罢喝得脸色酡红的秦阳坐上钟黛龄的车,与她一起回往住处。
“今晚怎么情绪不高啊?”
路上秦阳笑着打趣了伊人一句,他早就发现了,自从伊人下班后就有点情绪不好,而整个晚宴上她也没怎么说话,更没见她笑过,怀疑她是不舍得自己回国,但又怎么敢点明?这种孽情还是尽快断掉的好。
钟黛龄皱着秀眉道:“今晚生理反应有点大,难受,回去我就得赶紧躺下。”
秦阳笑骂道:“靠,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回国呢。”
钟黛龄撇撇嘴,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又没拿你当恋人或者爱人,只是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需要你一下。”
秦阳既好气又好笑,道:“敢情你把我当真人娃娃了呀?”
钟黛龄忍俊不禁,笑道:“你比真人娃娃好玩多了。”又道:“再说了,我真要是想你了,可以随时去华国找你啊,顺便看看我的老家和祖坟。”
秦阳点头道:“好啊,我欢迎你过去玩,到时我给你当导游。”
二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家门口。
钟黛龄刚要把车开进车库,前面忽然黑影一闪,有什么东西扑棱棱飞了过来,直飞到车前挡玻璃上。
钟黛龄赶忙刹车,二人凝目看去,却见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钟黛龄救养的那只雕枭。
那只雕枭落到车上就张嘴狂叫,还不停用喙叩击玻璃,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事。
钟黛龄十分奇怪,挂上P档,开门下车,问它道:“出什么事了?”
秦阳也下了车来,笑着问它道:“嗨,还认识我吗?”
那只雕枭也不理他,只是冲着钟黛龄咕咕呜呜的连叫,不时回头看向她那套房子。
钟黛龄立刻意识到,房子里有情况,转头看去,可是房子里没开灯,黑糊糊的什么也瞧不见。
秦阳也看向那座大洋房,虽然也是什么都瞧不见,却直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另外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连蟋蟀等草虫的鸣叫声都听不到,心头立时浮起一层不妙的预感,忙冲钟黛龄叫道:“房子里有危险,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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