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头钻进了林子后,就已然化作了一个大凶邪祟,撕山而上,直到登上这山顶后,便是一飞冲天而起,远走岘山。
“得了吧你,黑象你说,有什么事?”红卒鬼无奈的声音响起。
“水车坳的那个养火地,你们知道吧。”黑象说着这话,当即让柳白提起了精神。
他从这云端随意挑了一处山岭落下。
黑象问这地方……柳白落下后,取出棋盘瞥了眼,发现果真!
这黑象的位置,和自己只相差了一格。
但这也是因为柳白趁着这会功夫,离开极远的缘故。
倘若他没离开的话,那么他的位置就会和黑象重叠。
说明此时的黑象,正是在那水车坳里边。
这让柳白原本都已经放下的怀疑,再度提了起来,因为他心里始终有种感觉。
沈若若就是那个黑象!
可又苦于没有证据,毕竟自己当时可是连她的须弥都翻遍了,也没找见生死棋盘。
“知道,怎么了?”红卒鬼追问道。
“你说吧。”红马也问了。
柳白没说话,因为他见着棋盘上,久违的娘亲回来了!
黑士在棋盘上出现,也让棋盘上稍稍一沉默,最后还是红卒鬼说道:“好久不见,黑士。”
黑象等了片刻,见着黑士没说话,她才紧接着问道:
“你们知道养火地是怎么形成的吗?这底下是不是有什么?”
“这……我没了解过。”
“我只知道不管什么地方,但凡出现了养火地,都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红马回话了。
“红卒老鬼你呢?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红卒鬼沉吟道:“你先说说,你是不是在养火地里发现了什么?”
黑象沉默,没有急着再说话。
她也知道,自己刚刚那番言语,多半已经暴露了自己就在养火地的事实。
红卒鬼紧接着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多少也应该放心了,我根本没有对付你的心思。”
“黑将大人就更是了,只有那个新来的红马……”
“哎哎哎,什么意思红卒,我可没说过要对你们动手,再说了,我都还只是刚刚来到这岘山,离着养火地都还不知多远呢。”
“行了,我直接说吧。”
黑象坦白。
始终没说话的柳白也是竖起了耳朵,听着黑象的言语。
“我现在的确是在这养尸地里边,问这事的原因也是因为我在这见着了两个人,两个从皇城过来的人。”
“他们说这养火地养久了,会把人烧的燥得很……”
“这点的确是真的,养火地烧久了,的确会把人烧的很燥,起先只是会让人觉得心烦意乱,若是一直得不到解决,甚至还会把人烧死。”
红卒鬼看着的确是知道点什么。
“所以那俩皇城来的,给这养火地的每一块地方,都洒了祈神水。”黑象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而这次一连说了这么久,她也没喊过停。
显然是养火地这地儿,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命火。
红卒鬼紧接着说道:“你说的应当就是皇城来的季家兄妹吧,如果是他们的话,那这事也正常。”
“祈神水在我们看来宝贵,但在他们看来,也就那样。”
“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柳白听着这话,心中已是有了诸多想法。
首先是黑象的身份,是沈若若的可能性,再度在柳白这里无限拔高。
以为刚刚走的时候,沈若若就已经在追查这事了。
现在黑象又在这生死棋盘上问,巧合未免有些太多了。
其次就是红卒鬼说的有关季家兄妹的描述,跟射覆堂牛姓男子的描述,差不了太多。
这么看来,难不成真是这季家兄妹太过有钱了?
有钱到没处花的地步?
柳白这想法刚起来,却听着黑象说道:“可我要是说,他们泼洒的祈神水,是在造祭坛呢?”
“什么?”
红卒鬼惊诧道:“你说的可当真?”
黑象沉声说道:“当真,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边见过这造祭坛的方式,名为虚祭,即是说不用传统的垒高台,起灵幡,只需要用这祈神水,借用一丝仙家神祇的力量,便能虚空将这祭坛造出来。”
“这……”
红卒鬼都有一丝被震惊到了的感觉,随后坦言道:“这事的确超出了本鬼的预料。”
“我知道这养火地的确有点讲究,不能随便烧。”
“但你要是说养火地上起祭坛,想对这养火地底下动手,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你可以问问黑将大人。”
黑象紧接着就问道:“黑将大人,您知道吗?”
我知道……个屁啊!
柳白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维护自己的身份,至少要让他们觉得,自己这“黑将大人”是真的有本事的。
可就在这时,始终没有说话的柳娘子开口了。
“这事……我知道。”
娘亲开口解了围,柳白心中自是长舒了口气。
黑象也是急忙说道:“黑士你知道?能说说吗?”
“嗯。”
“之前都欠你们一次,这次刚好还了。”柳娘子语气平缓,好似不带丝毫感情。
柳白听着这话,却是无声的笑了笑。
他原以为娘亲是会看他们在这棋盘上交易,都跟看小孩子过家家似得,没曾想今儿个娘亲也会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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