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公子请问。”司徒蕊像是惊魂未定。
柳白见她这副模样,这才忍不住转头看向了司徒不胜,问道:“她这是怎了?”
司徒不胜闻言,脸色也像是变得有些难看。
“老奴刚找着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了,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
“老奴问她,又问不出来,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说‘别杀她’‘别杀她’。”
柳白又看向眼前这眼神呆滞的司徒蕊,皱了皱眉,但也没问这事了。
司徒不胜都问不出来,他肯定是更问不出来结果了。
他转而问道:“你先前在岘山上边的时候,是不是追杀过一个走阴人。”
“我……我追杀过很多走阴人。”
变成鬼胎后的记忆,司徒蕊还是模糊着有一些的。
“她当时应当是养了阴神的,模样是个小女孩,大概只到你的肩头这么高,白头发……”
柳白话还没说完,鬼胎司徒蕊就像是想到了,用力点头。
“对对对!”
“公子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司徒蕊说着眼神又呆滞了一阵,然后才继续说道:“当时我都快把她吃了,然后她身上……忽然响起了我们家里的声音,我害怕,就没敢追了。”
“公子!”
“竟然真的是她!!!”
“沈若若就是黑象!”柳白脑海里边,小草已经叫疯了。
柳白原本皱着的眉头,此刻也是舒展开来,心道一声果然。
这司徒蕊口中的“家里的声音”,就是柳白当时哼的那个小调,所以说,鬼胎司徒蕊当时追杀的黑象老妪,就是沈若若。
“你确定?”
柳白多问了句。
司徒蕊用力点头,“我确定。”
“嗯。”
虽然不知道沈若若上次是怎么躲过搜查的,毕竟柳白当时已经将她的须弥都翻遍了,也没找见生死棋盘。
但这次有了司徒蕊的亲口确认……柳白心中也是终于有了答案。
“司徒红留给你的信,你看了吧?”
“老奴看了。”
“嗯,我们现在都在养火地那待着,而且接下来那里会发生大事,你们尽量都在城内待着吧。”
柳白怕司徒不胜这老家伙看了信,觉得无聊要跑去水车坳凑热闹,便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也没再绕道城西了,而是就近从城南出了门。
来到没人的地方,柳白再度化身鬼物,西行而去,笔直去往了岘山深处。
……
水车坳。
最中间的帐篷里边。
季长安,季君兰以及州牧府的走阴人吴丘,三人围桌而坐。
“今晚真的还不行吗?”在自己人面前,季长安脸上就没再带着那得体的笑了。
而是看着有些沉重,他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甚至都还紧紧握拳,说话间,甚至还用拳头轻轻锤了下桌面。
坐在他对面的季君兰缓缓摇头,“最快也得明晚上才行,这事快不了。”
“主要是这水车坳来的人越来越多,像昨晚媒妁会的那沈若若,多半是察觉出了一丝异常,不然她不可能会在这到处看的。”
季长安脸色愈发难看。
坐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杯清茶的吴丘放下了手上的茶盏,轻笑道:“这简单,杀了她了账。”
“区区媒妁会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季长安摇头,“杀不得,以她的地位跟资质,真要死在这了……到时媒姑肯定会来。”
“惹来的麻烦只会更大。”
“公子担心的也在理。”吴丘依旧是那副淡然的姿态,“不过公子也不用担心,就现在这水车坳里的走阴人来看,只要那老秃驴不张嘴,其余的人……无我一合之敌。”
“嗯,有吴先生在,我自是放心的。”
“三哥,那我现在就先去吧。”
“嗯咱俩一块去。”
季长安说完,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玉盒,贴身收好,起身离开。
吴丘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你真的没骗我?”沈若若看着眼前这一脸认真的小屁孩,想信但又不大敢相信。
“真的,当时那邪祟就出现在咱这后头,扮做你的模样,说要我跟你去取个东西,然后我就跟着去了。”
“后来越走越偏,我就一直喊,但是那个邪祟都不回头,我就知道有问题了。”
“然后我就放出五气跟那个邪祟打了一架,打完之后我又发现那地方走不出来,绕了好久,我才找到这回来的路。”
柳白说的严肃,而且眼神当中也还带着后怕。
沈若若半信半疑。
柳白又道:“我要骗姐姐的话,我就是个鬼好吧?”
“没,我还是相信弟弟的,只是最近这里恐怕要发生大事了,弟弟还是跟在我身边比较好。”沈若若说的慎重。
不就是这本源之火要出来了嘛……柳白点点头,“好,我听姐姐的。”
“嗯。”
俩人先后回了帐篷里边,柳白看着这一本正经,又偶尔一副小女孩姿态,甚至还能在生死棋盘上装出老妪姿态的沈若若。
就感觉她……很复杂,像个活生生的人。
也很真实。
柳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俩人都点着火,在这帐篷里边没待一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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