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想要带回罗马,所以种在什么地方安纳乌斯都有些担心被别人无意间祸害了,最后还是找自己老师,种在自己老师的家里,结果被的卢马祸害了好几遍,连他老师的暖房都被的卢马吃光了。
面对这种局面安纳乌斯欲哭无泪,但也不好说什么,谁让那匹马据说是汉室长公主养的宝驹,而且连他老师种的灵芝都吃了,安纳乌斯就算是肝疼也不好说什么。
结果现在你告诉我这玩意儿是被你们吃掉的,我锤不死你个狗东西了,再想想自己好像在汉室见过好几次超·马米科尼扬元老,而且好像每次自己的菜园子都受到了攻击,原来是你搞的鬼啊!
实际上并不是,马超和孙策祸害曲奇家菜园子是大朝会的事情,之前马超干不出来这种事情,马超最多是偷偷去上林苑摘曲奇几个瓜,翻墙进曲奇家这种事情做不出来。
可孙策不同,孙策和曲奇的老婆是亲戚,所以孙策能做出来这种事情,而有孙策带头,其他两个混蛋自然也就敢这么做了,反正出事了有孙策背锅,完全不用担心。
搞笑的就在这里,这三个家伙偷完东西,将的卢马弄了过来,伪造现场,毕竟的卢马劣迹斑斑,而且也干过这种事情,将这马往里面一丢,就完事了。
马语专八的张春华有事不能出现,这马根本没得辩解,所以这锅的卢背的老老实实,以至于安纳乌斯都这么认为。
结果现在马超告诉他,其实是他们干的,而且有理有据,安纳乌斯瞬间就愤怒了,你们居然让马背锅,过分了吧。
“超,有种你就别回来!”安纳乌斯最后还是没有追上马超,毕竟马超好歹也是一个破界,不能动手不代表不能跑。
等安纳乌斯跑回来的时候塔奇托和雷纳托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神色,安纳乌斯坐回自己的位置叹了口气。
“消消气消消气,超也不是故意的。”塔奇托给安纳乌斯倒了一杯葡萄酒,往里面加了点糖,一脸笑容的安抚道。
“我都快被他气死了。”安纳乌斯将一杯酒饮下,叹了口气说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如果被逮住得是多大的问题吗?”
没错安纳乌斯考虑的其实不是马超偷菜的问题,而是更为现实的,马超翻的墙可是他老师的墙,以罗马元老的身份做这种事情,要被逮住了的话,得闹成大多的政治问题。
毕竟菜已经没了,该吃的早就吃完了,现在谈那些也没意义了,还不如考虑一下马超到底多肆无忌惮。
“咳咳咳,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个了,超在汉室那边的关系挺硬实的,他说他在汉室有一个朋友大概相当于袁氏。”塔奇托轻咳了两下说道,马超做事虽说很飘,但一般不会太出格,敢做,就说明能控制的住,再说又不是马超一个,还有其他两个人。
“他说的伯符,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汉室吴侯。”安纳乌斯叹了口气说道,“确实,带头的是他,被抓住了也就那样吧,我上次在大朝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看到他和超在万象神宫外面打架斗殴,从一百多层台阶上滚了下去,然后挡了公主车架。”
“怪不得,他说自己在汉室关系很硬,相当于一个列侯。”雷纳托摸了摸下巴说道,马超这个说法很多罗马贵族都知道,而既然是一个等同于袁氏的政治势力首脑的友谊,那马超也确实是没乱说。
“不过他是怎么认识的吴侯?”塔奇托有些奇怪的询问道。
“呵呵呵,吴侯的性格和超的性格的贴近程度相当于亲兄弟,要不是两人长得一点都不像,我都怀疑他们是兄弟。”安纳乌斯没好气的说道,他能相信马超所说的孙策带头翻墙,就是因为他了解过孙策这个人,这个人和马超从某种上讲,太像了。
“呃,这样啊。”雷纳托点了点头说道,要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了,王八看绿豆对眼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算了,你们继续商议,我去找找公爵,超回来了通知我一下,吃了我的良种!”安纳乌斯彻底熄了拉马超和自己搞种田的想法,真带上马超,自己怕是得气死!
二哈也许能用来种田,但他刨坑贼溜,会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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