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这个好战份子赶紧举手赞同。
马涛扭头看向高涵又道“在随便把咱们的荣耀徽章换了,干掉了三个赏金首,也该升级成白银猎人了吧”
“没错!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赶紧办”
小金子说着就掏出了自己的那枚青铜徽章看了看,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接着又是一声感慨 “要是黄金的就更好了”
想要升到黄金级别的猎人,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从青铜到白银,只需要干掉一些最低阶的赏金首就可以转变,就是用数量堆积都能爬上去,可白银到黄金,那就是质的飞跃,先不说黄金级别的赏金首有多少,它们的战斗力有多强,能不能有命见到黄金级别的赏金首都是一个问题。
“黄金徽章你又不是没见过”
马涛却是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一块金属而已。
“那终究不是自己的不是”
小金子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句。
在摧毁巨型炮阵地的环岛上遇见黄金徽章的事高涵和安若都听说过,两人自然也知道这些,不过并没有搭话。
“没什么事了吧,大家这两天好好休息,后天,我们出发”
马涛将手中喝光了的苏打水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就要走。
“你要走么?”
高涵问。
姐姐立刻也站起身,不过又被马涛按了下去。
“姐,我在村里是安全的,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朋友们,我去陪陪澜昔,你们玩吧,累了的话,让我姐带你们去旅馆,边上就是,很近的”
说完,见姐姐点了点头,马涛跟朋友们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
小金子想要挽留被高涵阻止了。
“让他去吧,这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回来呢”
高涵说道。
小金子也明白这些,也就没有过多研究马涛,看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有些孤单的离开酒吧。
“没关系,小V走了,我来陪你们,要不要在来点梅酒?”
姐姐见气氛有些冷淡,在加上桌子上的酒杯都空了,便问道。
提到梅酒,几个人的眼睛又是一亮,这东西还真没喝够,可是经历了罗克一事所有人多多少少还对酒这东西有些担惊受怕之疑。
“要不…我们在少喝一点?”
涵姐望了望大家都是那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最先开口。
“放心吧,我会把你们安全送到旅馆的”
姐姐这句话彻底让几人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到底是没有抵挡住诱惑,最后又喝了两杯,不过,谁都没敢多喝,离开酒吧的时候,神志都是十分清醒的。
马涛姐姐带着他们三人直接去了那多村唯一的旅馆,支付了G,开好了两间房间之后便离开了。
苏澜昔的冷藏密封舱是马涛和他父亲两人一起抬上去的,夜色之下,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一幕。
在三楼,这对父与子有一次得到了一次独处的机会,马涛便将自己的打算将苏澜昔留在这的想法跟父亲说了,同时也说了一些自己与澜昔之间的种种经过。
“这里永远是你家,你决定了就好”
老爹看了看密封舱里的那个安详的姑娘说。
“我只是想以后能经常看看她”
马涛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告诉父亲自己打算要救活苏澜昔的计划,因为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我能理解,你不用解释,放心吧,她在这很安全”
老爹看着眼前的儿子回答,
命运将他们父子的轨迹安排的如此相似,老爹唯一希望的就是儿子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像自己当初一样,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比当时的自己强多了。
“还有,后天,我就要走了”
马涛又说道。
站在一旁的老爹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只是神情变得有些暗淡,虽然很想让儿子在多待几天,可作为父亲,他没有办法开口去挽留儿子,更知道,根本留不住他,因为他翅膀以成,留,是留不住的。
“这次离开……”
马涛又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却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气氛陷入沉默,两人都不吱声了。
“小V”
还是老爹打破这阵沉默开口道。
“嗯?”
马涛抬头问。
“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
老爹看了看他说。
“什么事啊?”
马涛眨了眨眼,认真听着。
“在你找到轻型的时候,是不是还有别人?”
老爹略微犹豫了两秒才开口道。
“有”
马涛毫不犹豫,直接承认了,这种事也不需要隐瞒。
“谁?”
老爹神色一变问。
“红狼,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
马涛当下就把红狼在南部大山救下自己的的事情和老爹说了。
“原来如此”
老爹听完叹息一声。
“有什么不对么?”
马涛不明白老爹为何如此说。
“当初我驾驶的这辆轻型坦克主炮并不是最强输出,副炮反而是攻击最高的,是我在一次奇遇中缴获的一架15机关炮,那日见你将战车开回来,可并没在战车上见到15机关炮我就心中奇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段遭遇”
老爹感慨一声,算是解开了心中的一个心结。
“原来我的战车是有副炮的……”
听父亲这么一说,马涛怎么也没想明白红狼那个传奇一样的男人是如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拆走的副炮,可是在一想,一挺机关枪而已,可能自己当时也没注意,便嘀咕了一句。
“这人救了你一命,还送了你一辆战车,拿走输出最高的副炮也是理所应当的”
用一座副炮换来儿子一条命,这是人家送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了,在他的眼中,可能也就那门15机关炮能看的上了,老爹对此并没有觉得太可惜,反而还很庆幸儿子能遇见此人出手相助,否则,人家大可以等着那怪物把马涛杀了在坐享其成。
“是啊,不过我现在的副炮也不赖,虽然没有15机关炮好,但是输出也不低的”
马涛脑海中再次出现那个相貌平平的红发男人,那个迷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