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与苏澜钰还有R姐的位置靠近这边的石墙,看不见水里的情况,但是此时这个情况也不方便问啊,这些没有什么智商的动物都知道装死,自己等人何必要当这出头鸟,连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还不知道呢。
“这周围这么安静,你说,那个水鬼死了没有?”
靠近污水河河边的高涵看着那只漂浮在水面上的水鬼小声的跟身边的小金子问道。
“什么意思?”
小金子扭过头去看了眼那只水鬼,忽然明白了高涵的意思,接着露出了一个很是狡诈的笑容道:“你的意思是……”
于是乎,两个人都相视一笑,小金子就要举起手中的火焰炮。
“我来,你的武器有回声”
高涵伸手按下了小金子举枪的手,阻止了他道。
端起手中的中子炮,高涵瞄准那只不断沉浮在水面上的水鬼,不过高涵没瞄准那只水鬼的头而是瞄准水鬼的脚。
‘嗖~’
一到蓝色光束从中子炮的炮口处飞射而出,因为水中浮力上下不定的关系,在加上水流在缓缓的移动,偏差在所难免,中子束犹如最锋利的手术刀直接水鬼的那只脚到大腿的位置给切割了下来。
“哇··~”
这只水鬼果然还没死透,这样的攻击直接让它不可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怪叫,霎时间,整个下水道里都是这只水鬼凄厉的嚎叫声,可也就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噗通’一声巨响,平静的污水河河面泛起巨大的浪花,水中忽然钻出了一只巨大的猛兽,一张嘴,足以吞下一头牛的巨口瞬间就将水鬼连同周围的垃圾一起给吞到了腹中,又伴随着落入水中的巨响,溅起的臭水掀起了一个七八米高的水柱之后,这巨大的猛兽又一次的沉入了水中消失不见,水面就剩下了不断浮动的水波一圈一圈蔓延向远方,至始至终,那只水鬼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被吞了。
处在岸边以及河边的五个人看的真切,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生物,全身都是火红色的,两只拳头大小犹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渗透着野性的贪婪与残暴,从这怪物越出水面的部分来看,非常像是一只鳄鱼,可是鳄鱼又哪里有这么大的,光是车头都赶上一辆小货车了,全长不得超过十米以上啊,绝对是一只少有的大家伙,而已是原生态,纯野生的。
“这东西不会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只怪物吧”
小金子道。
“恭喜你,百分之百答对了……”
高涵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里充满着凝重,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脸上好看的。
难怪外面那些家伙宁愿在外面受着也不想进来,这里面有水鬼倒是其次,重点是这个,不过这怪物是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了的,单说现在这个环境,人家在水里,自己等人在岸上,这怎么打,那怪物肯定也不会上岸的,即便上岸也绝对不会离开水域太远,这种变异了的生物都是活的很久了的,几乎都快成了精了,它们的智商可是很不可小瞧的,在说这里的环境那怪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哪里可以通到哪里它肯定都知道,可以说它占据着地利,怪物不会轻易上岸,马涛五人总不能下水和这怪物开战吧,那样只会死的更快,在说现在还不知道这怪物的真实实力如何, 真要是弄上岸了,能不能打的过那还两说。
“我现在有些理解那个混蛋的意思了”
马涛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严肃的那句等着看他们死在里面并不是一句气话,显然这家伙早就知道了下水道里的情况。
想到这里,马涛的不由得想到钱三泰是不是也知道这里的情况,可他既然知道又为何不告诉自己等人,但是不管怎样,自己如今都已经下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无论前面挡着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要彻底踏平它。
原地休息了能有十几分钟,马涛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参丸对于这种小伤还是见效很快的,基本上是立竿见影,在马涛恢复的这期间,没有入多说一句话,都在安静的闭目养神中。
从看到那只可怕生物的那一刻开始,众人都知道早晚要有一场硬仗要打,养精蓄锐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连小金子都懂得了安静下来。
“差不多了,我们继续走吧”
马涛再次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口,新生长出来的肉基本上已经愈合了,伤口也已经长合,估计再有一会就回彻底恢复原样。
“你恢复了?”
高涵睁开眼道。
“应该没事了”
马涛又伸出手指捅了捅,没有感觉到疼,觉得应该是恢复到**分了便拆开绷带,从新套上一件新的软金甲,然后穿戴上钢衣机甲。
也幸亏马涛多买了几件金甲,要不然现在自己可没穿的了。
沿着下水道的河堤岸边继续往里走,这回众人都把脚步放到了最低, 而且还尽可能的贴着这边的墙壁移动,远离靠近污水河的那边,主要是为了防备水中的那只怪物偷袭。
走了能有快十分钟,前方的路到头了,正对着的方向过不去,只能向右转,也就是向着南边的方向移动。
高涵的眼睛好使,夜眼在如此漆黑的环境里堪比开了挂一样,简直就是BUG的存在,离着老远,在他们还没往右边转弯的时候高涵就发现了那边的堤坝上蹲着两只水鬼。
那两只水鬼并没有发现马涛他们的出现,自顾自的蹲在那里捉老鼠吃,对于晃动到它们身上的灯光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让马涛意识到,水鬼的世界里可能根本没有光的这一概念,就像是人类世界的色盲,看什么都是灰白黑的,根本没颜色的区别,这也正解释了为何水鬼对于照射在它们周围的灯光毫无反应,因为它们看不见。
敌人的缺点就是致胜的优点,远距离集中火力,两把中子炮与一把火焰炮直接弄死了一只,另一只也被打成了残疾。